两人都在难忍地闷哼。
许司昂仰头,艰难地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别在车里。”
贺炀叼吮着他脖颈的软肉,含混不清地“嗯”了声,却没想离开。许司昂推了一下他,他才克制地收了手,念念不舍地啄了啄他的唇。
车又发动了,径直开向车库。下了车,贺炀拉着他直奔卧室,把他推到在床上。
许司昂动了动,想要起来。但贺炀很快迎了上去,伏身吻住了他。他膝盖跪在床上,一只手压在许司昂的脸颊一侧,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贺炀松开唇直起身,利落地撩起衣摆,绷紧了脖颈线条,青筋起伏,锁骨喜人。
许司昂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半撑起身,嘴唇衔上了贺炀的锁骨,贺炀闷哼了一声,许司昂抬起眼睫:“好听。”
贺炀手掌抚上他的耳朵,轻轻咬住,喑哑道:“那我叫给你听。”
气温在急剧升温,两个人都急需发泄。
贺炀拉开床头抽屉。
……
荒唐的一夜。完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享受了一段悠闲畅然的贤者时间。
夕阳早已落下,外面一片黢黑。
许司昂趴在枕头上,侧头露出一双眼睛:“饿了。”
贺炀撑起身看他:“我去给你做。”
“那我也来。”许司昂坐了起来。
贺炀把他抱起:“先洗澡。”
许司昂先说好:“只洗澡。”
贺炀定定地看了他两眼,“嗯”了声,然后赤条条地抱着人走到了花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