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美言也不顶用,贺炀洞若观火,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你总能找出借口。”

许司昂哼哼:“本来就是。”

贺炀:“死鸭子嘴硬。”

许司昂说:“那你再说说,看我还能不能找到新的借口。”

贺炀淡声道:“你从来不谈大提琴。”

许司昂:“……”

一击毙命,正中死穴。

许司昂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感慨道:“男朋友你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许司昂问:“你怎么发现的?”

贺炀说:“你之前委托日本朋友把你的吉他寄回国,其中就有一把大提琴。但你一直把它放在卧室衣柜里,从来没拉过,也没跟人说过。”

许司昂恍然,他想起来自己好几次洗澡没带衣服,便让贺炀回他房间帮他拿,或许就是那时候看见的吧。

许司昂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半途休学了,心里有负罪感所以才不敢拉它。”

“但是我更相信‘近乡情怯’这个词。”

“歪理。”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能跟你再扯歪一点。”贺炀道。

许司昂洗耳恭听。

“你以前说我的声音像大提琴声,很喜欢。”

许司昂倒仰,无语:“早八百年瞎说的事也能被你扯出来当大旗。”

贺炀慢悠悠笑道:“这不是更能说明你的潜意识吗?”

“许司昂,承认吧。”

“我就是你的替身情人。”

“你爱的根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