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后来就好多了?你们没有再弹了吗?”
“不是。”贺炀不知道想到什么乐事,眼里染上笑意,“是林林把他的架子鼓搬到公司去了。我们中最吵就是他,架子鼓一打起来就要震天动地,那段时间大爷大妈天天敲我们门。”
许司昂想到那画面,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不打算重新租个房吗?”
“明年吧。公司已经在安排了。”贺炀说,“不过住在这里也有好处,前段时间楼下狗仔挺多的,就在楼下晃悠,一个二个都是生面孔,大爷大妈们以为他们是搞传销的,转头把人给举报了。”
许司昂忍笑:“难怪上来的时候没见着一个狗仔。我还以为是我找错地儿了。合着没想到是你们这儿治安好。”
贺炀也跟着调侃道:“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这儿治安确实很好了。”
许司昂深以为然。
“喝啤酒吗?”贺炀起身问道。
“来一杯。”
“行,稍等我去拿。”
趁着贺炀去厨房拿啤酒的当口,许司昂打量着贺炀的房间。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大归大,家具还是挺老旧的,都是些木质家具,经不起潮。地板有些地方明显鼓翘,但用深色扎染的毛绒地毯很好地遮掩住,斑驳的墙面也特意悬了个挂布。床头放着竹香系列的香薰,不腻,是淡香,很好闻。
贺炀回来时,许司昂还在打量。
贺炀把一罐啤酒抛给他:“看什么呢?”
许司昂单手叩开拉环,下巴冲那些装饰品扬了扬:“都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