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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晒呀,虽然可能晒得不多吧。”

其实杜澜挺白的,比君丞这个local看着都白一些,皮肤白的人不禁晒,所以杜澜晒太阳的时候也不多。

君丞开始给杜澜的手臂和脸涂药,涂的时候杜澜在“嘶——”地抽气,一边抽气一边说:“其实冰敷一下就行,不一定要涂药。”

君丞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回答:“很多时候,你们医生都是分情况说话,你现在不想涂药,所以就说冰敷一下就可以。”

杜澜就笑了,“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很多可做可不做,有很多种方法解决的问题,我们都会看场合说话的。”

大概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种吧。

没想到他来游艇避暑的,结果第二天就把自己晒伤了。

之后几天,杜澜学会了浮潜,在海里面看鱼群看虾,在影音设备厅里趴在君丞腿上看电影,一共五天时间过得很清闲很悠哉。

当然他也更了解君丞一些。

某天他看新闻时,看到某议员又提交了一个政治正确的提案,指着这个议员说:“真的很会做表面功夫。”

君丞扫了一眼,直接说:“这是我的一位堂姐夫。”

杜澜当时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又连忙喝了几口冷静一下。

喝完水冷静后他去看君丞的表情,有点担心对方介意他这么说自己的堂姐夫。

但君丞却主动说:“我和那位堂姐不熟,只在家族聚会时见过一两次,甚至都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