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现在的生活挺好的,从前那些让我们过得不好的人,现在过得也挺不好。”
“但我估计你不会喜欢我现在这样,你总是传统些,想我娶妻生子,但我这样真的不适合娶妻生子,我娶妻生子就是耽误人家妹子。”
“你也不用操心,我现在过得挺好……”
……
杜澜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等真的离开时已经快中午。
从墓地出来,他情绪总是有点低落,吃午饭也没胃口,君丞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也没,就是想起从前的事情。”杜澜叹气,“我这人有的时候有点矫情,你别理我,过会儿就好了。”
“……矫情是什么意思?”
杜澜有点错愕地看着君丞,随后摇头失笑,“忽然矫情不起来了。”
君丞:“……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
“真的没有。”杜澜很肯定地回答,“在这边学医这么困难的事情我都坚持下来,还能发生什么。”
君臣听后认同道:“外国人在这边学医,确实很辛苦。”
杜澜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感触?”
该不会君丞的前任里面有跟他情况类似,来这边学医的外国人吧。
杜澜觉得他不应该猜测对方的前任,但有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我的母亲也是来这边学医的华人,但是她没有坚持下去。”
杜澜顿觉自己误会了。
“在这学医是挺苦的。”杜澜说,“但有的时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说的人上人是过得好的意思?”
“差不多吧。”杜澜解释,“学医已经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让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靠着自己努力完成一个很小的社会阶层跃迁的科目了。”
杜澜说着又笑了,“像我这种小县城出身的能混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