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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澜不让自己细想这种事情,专心投入眼前的事情。

他们一路拉拉扯扯,来到楼上的主卧。

两个人几乎是跌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君丞打开花洒,热水兜头浇下,浇湿了两个人的衣服,也浇湿了君丞的伤口。

但此时此刻,他们都顾不上那些,他们一起跌在了浴缸里,君丞躺在浴缸,杜澜坐在君丞身上。

“这跟之前想的不一样。”杜澜低声呢喃着,“我感觉上了你的当。”

“不会。”君丞的声音变得很低,似乎是在诱哄杜澜,“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

无穷个鬼呀!

杜澜躺在床上,感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君丞就是个大尾巴狼!

自己就动动嘴皮子动动腰,剩下的居然都让他干活,他被迫做了运动健将,还不止一次……

他真的是头一次这么辛苦,从前他都是躺下来享受的那个,这次居然变成干活的,理由是当1的左臂有伤口,不能做类似平板支撑的运动。

哦,那个该死的伤口,都是因为那个,君丞就在忽悠让他干活。

他原本以为君丞这种看起来比较沉默的人应该不善言辞,但天杀的不善言辞,某些时候简直太善了。

他现在躺在床上,能动的几乎只有脑子,他刚才不转的脑子现在终于开始转了。

搞金融的怎么可能不善言辞,不善言辞怎么谈大生意。

君丞也许不健谈,但一定懂得说话的艺术。

……他是怎么被对方的外表骗了的?

不,也许他不是被对方的外表给骗了,可能是被对方身上的某样工具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