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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么守信用的人不多了。”杜澜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背着这么多债务还努力打工赚钱没有跑路。”

“但就是你……”杜澜挑衅似地看着君丞,“不行。”

君丞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杜澜话语里的意思。

杜澜:“刚想起来,你应该是在这边长大的。”

君丞点头,“是。”

难怪连“不行”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杜澜干脆嚣张地说:“你就是不行,不用想了。”

君丞这次拿出手机直接搜索杜澜说的话。

……怎么居然还找起了场外援助。

君丞很快就搜出来杜澜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杜澜直勾勾地说:“没有不行。”

杜澜看着君丞包得严丝合缝的伤口,干脆说:“是伤口让你不行。”

“可以。”君丞强调,“只要你不介意。”

“别,我很介意。”杜澜摇了摇头,“我没兴趣让别人带着伤跟我上-床。”

杜澜说着,都打算走了。

这一整个周六,总结下来就是乘兴而去,即将败兴而归。

他想着都觉得自己苦,素了很久终于碰到一个眼缘非常好的身体,看着对方人也靠谱,本来想说直奔主题的,但那个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