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个人的口袋都鼓鼓囊囊的。
不需要解释,乔翼桥也知道他们来之前带了饭盒,想把好吃的带回去,给帮里的兄弟们尝尝。
周围人不时露出对他们鄙夷的眼神。
乔翼桥却忽然笑了一下。
他们这一群人,就是最土生土长的泥腿子,如果不是侥幸相遇,凑到一起,恐怕都是社会的最底层。
但无论怎么样。
他还是想和这帮人凑在一起。
他和周融终究不是一路人。
周融靠着厚实的家底,可以拍着一部部不卖座的电影,可以风花雪月的去欧洲学习,可以试着把华国影视行业往前拽一拽。
但他呢?
乔翼桥知道,自己做电影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养活这帮小弟。
在此基础上,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还是会有自己的表达。
那毕竟是他的作品,甚至可以说,他不是科班出身,不知道该如何完全放弃自我表达拍出完美的流水线商品。
所以。
去他的王逸歌,去他的金科玉律,去他的周融,去他的欧洲。
他注定被迫走上一条与所有电影人都不同的道路。
他不是雏鸟,而是一只鬣狗。
一只贪心的鬣狗。
什么商业,什么自我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