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弈抬起头,看向在空中徘徊的小鸟。只是很快,这只活泼的翠鸟便淡出了他的视线。
他看见匕首沿着自己的胸膛画了个圈,如同裁剪布料般用力割开了皮肉。
“假的。”楚弈的鬓角流下一滴汗,这回痛楚并没有瞬间消失。
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从中间扯开,一人伸手猛地掏出了他的内脏。
“假的。”
他看见一个酒坛倾倒出粘稠的黑色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身体。
“假的。”
然后他如皮鼓一般涨了起来,浑身不停地腐烂又愈合,内脏不停地再生又融化,七窍流出腥臭的血液。
“假的。”
那群人在欢呼,赞美着他的死亡,他的重生。他的脖颈被套上了一条铁索,提着他吊了起来。
“假的。”
他的背后是一座巨大的石柱,剑被束缚在这石柱上,而他被束缚在剑上。他被截断了四肢,割掉了舌头,说不出话来,空洞洞的嘴巴吐出含糊的低鸣。
“假的。”
很快,他的眼珠也被夺走了。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也参不透。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