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卧槽,我会飞了!
于是一人一狗就这么对喊着越飞越远,向着青雁山而去。
可惜楚弈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成了事实,陆轻羽确实被转移了,但不是因为空间崩塌惊动了敌人,而是他快要死了。
载着陆轻羽的马车,一路驶进某个不知名的小巷,仆从七手八脚地把人从车里抬了出来,推开一扇破旧的院门,送至屋中,惶惶离去。
陆轻羽微张着嘴,看着摇摇欲坠的房梁,把噎在嗓子里的一口血努力咽了下去。
屋外飞过几只乌鸦,发出不祥的啼叫声,旋即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男子头戴斗笠走了进来,俯身看向他:
“痛苦吗?后悔吗?当年高高在上的天才,如今跟条丧家犬一样苟延残喘。可真是讽刺。”
陆轻羽将眼珠转动了半分,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悲伤,反倒平静如水:“我……要死了……能……到此为止吗?”
“到此为止?”那人伸手捏住了他的面颊,狠狠掐着提了起来,表情几近疯狂:“我的徒儿生不如死!凭什么到此为止!”
“一命……换一命……可以吗?”陆轻羽的脖子咯吱作响,如同一条被按住腮的鱼,嘴角淌着血沫,滴在了男子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