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可以换个问题。”托马斯没后退,他抬起手张开五指,手心里躺着一枚金币,“你知不知道这是假的?”
莎伦惊愕地摸向自己的脖颈,那上面挂着的金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托马斯拽下去了,她都没发现:“你什么时候……”
托马斯半蹲下来,将金币递给刨地的狗:“乖。”
狗凶恶地盯着它,并不注意金币,而是蠢蠢欲动地想咬上托马斯伸过来的手。
“啧,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托马斯在莎伦惊讶的视线里精准地按住猎犬的头,让它不得不脸歪嘴斜地侧躺在地。即便如此,狗还在不断挣扎。托马斯把金币递到它的牙齿间,命令道,“咬下去。”
猎犬反射性地合上嘴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又因为用力过大,牙齿和金币相撞时发出duang地一声,立时疼得眼泪汪汪,叫声也由咆哮变成了嗷呜嗷呜的小声哽咽。
托马斯毫无怜悯之心地将沾着狗口水的金币拿出来,扔到莎伦怀里:“表面镀金而已。”
莎伦看着金币被狗咬掉漆的地方,已经傻住了。
托马斯坐了回去,拍拍手上的灰尘:“好了,我再问你一次,你以为你和洲际酒店是什么关系?”
新上任的布鲁德海文警员用言语鼓动未成年投敌的时候,临时成立的利爪小队也大致捋清了事情的经过。
“莎伦被骗了。他父亲当年不知道怎么从洲际酒店手里活了下来,从那以后改头换面低调做人,在匹兹堡郊外开了一家小型农场。他是我们正在调查的走私团队的前哨站,那条路是从布鲁德海文驱车前往匹兹堡的必经之路。”
迪克在小队共享频道里面说,
“邓肯警官得到过利爪的帮助,因此对洲际酒店很有好感,只是碍于警察的身份,从不主动和身边人提起往事。她女儿莎伦偶然之间听说只言片语,于是产生了一些……嗯,略微叛逆的想法。所以当她的亲生父亲找上门来,假装自己明面上被杀、实际正在为洲际酒店效力时,没法解释父亲死而复生的莎伦立刻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