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倏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块玉佩。
那是临棘的玉佩。
玉佩漆黑,说是玉其实更像一块还未精细雕琢的玉石,有棱有角的。上面只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个‘棘’字。
古倏猜测可能是临棘他自己做的玉佩。
而这块玉佩是上次临棘送自己礼物时,混着幽果还有其他一些东西等一股脑塞给自己的,他自己恐怕没有发现。
古倏也没有发现,是前几日在须弥戒里看到的。
他摩挲着手中这块玉佩。
“临棘……”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还好吗?
没有了自己的存在,云毓他们应该不会再为难临棘了。
尽管古倏还是不想就此与临棘缘尽。
可他又能如何呢。
临棘的兄长到现在还没有醒,而这便是前车之鉴。他又怎能因一己之私在已知结局下场的情况下强和临棘在一起。
罢了。
古倏缓缓握住了手中的玉佩,慢慢收回了所有心思杂念,准备打坐静心。
而此刻的古倏并不知道此刻他胸口的情劫金光闪了一瞬。
这代表契约的另一半受到重伤很虚弱。
临棘被云毓带回云家关了起来。
可五日过去了,在这期间临棘还是没有跟云毓说解开情线的意思,包括其他的事也没有任何的回答。
云毓罕见的没惩罚他,但也没再见他。
算是就这么耗住了。
当宿御寒到了云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无表情正在灌酒的云毓。云毓自然感知到宿御寒的气息波动了,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收回视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