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棘看了看自己刚解开的腰带有些纠结。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早早睡个觉,没想到今天还要打个夜班。
也罢,左右也不是伺候别人。
毕竟小寒是被自己所伤,自己去伺候一下受害人也理所应当。
临棘到宿御寒房里的时候,宿御寒正坐在床边看书。在听到推门进来的声音时他才微微抬头看向临棘。
临棘盯着角落就是没敢抬头看宿御寒。
宿御寒注视着站在那跟罚站似的临棘,气氛沉寂了一会儿,过了几息后他才道:“过来。”
临棘依言慢慢走了过去。
“伺候脱衣。”宿御寒命令临棘。
“哦。”临棘点头,他尽量控制住因为伤未好而有些发颤的手,抬手给宿御寒解衣服。等解完上衣看到那狰狞的血痕时,临棘眼睫毛一抖,然后继续解里衣。在看到宿御寒的腰身时,临棘下意识说了句:“你的腰真瘦。”
宿御寒沉默。
气氛登时死一般的沉寂。
临棘本意其实是想说你瘦了,但这句话听着哪里有点不对,而且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自己说这话好像也不太合适,他说完就后悔了。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宿御寒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在脱完上身后临棘就要脱宿御寒下身的裤子,但被宿御寒摁住了,宿御寒道:“不必了。”
“裤子不脱吗?把裤子脱了吧,这样药浴貌似会更好吸收一些。”
“不了。”
“脱吧脱吧,这样好点。”
宿御寒摁住了临棘要脱他裤子的手,语气加重,道:“我说,不必了。”
“……哦。”
说是浴桶,其实更像是一个小浴池。
也不知道他们宿家是怎么弄的,在一间客栈都弄临时搞个这玩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