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十二星相六人等待中,天黑了。
深夜,生肖兔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蹑手蹑脚冲着绣玉谷谷口而去。
牛虎马羊蛇五人亲眼看见兔进去绣玉谷的谷口,一个个继续潜伏在谷口。
按照计划,他们需要等待了两个时辰,等到天光有些将白未白,在里面的捣药将毒下了,几人中午时分再攻进移花宫,刚好是掐着毒药发作,移花宫宫人中毒动弹不得的时间。
移花宫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绣玉谷内外的气候自然相差极大。
“这移花宫还挺会挑地方,外头炎热,一进里面没走多远,就觉得和外面的春秋一样凉爽。”
那兔生肖捣药刚进绣玉谷没一炷香的时间,心里感叹完绣玉谷的气候,正在心里嘀咕自己一身夜行衣,过会儿恐怕是要有些闷的时候,突然浑身一紧,整个人身上的寒毛全部竖起来了。
他快速往后退,可是晚了。
——他的脖颈左右两边,各搭上了两把利剑。
“糟了!”
兔生肖捣药看着自己面前的四把剑,心里这样想,在惊吓过后,正要发出声音提醒外面的同伴,就感觉一个力道点在了自己身上的几个穴道上。
玉台快速的将这人的哑穴先点上,之后才是其他限制行动的穴道。
一动就会死,这人只能眼睁睁看自己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