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年前和练姑娘见过一面,听说她那时候住在军皇山,明月峡倒是比军皇山好听多了。”
卓一航笑了,嘴唇泛着苍白:“前辈是个自得其乐的性格,若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这么明显吗?沈奈心里有几分赫然。
“我上午在练姑娘那里听了些你和她的事,想着我把你捡回来,你在此地吃住几月,也算相熟,有些话想问你。”
卓一航身穿干练劲装,头发全部用发带束起,明明是意气风发的装束,他微低着头,却像是接受审判。
“前辈问吧。”
沈奈不知道卓一航在想什么,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精神气更淡了。
她想了想,自己可不是什么无良的资本家,于是说了句“等下”,进去翻找了一个药瓶,“你武功被废是从经脉入手,这药三天一粒,可以蕴养你受伤的经脉。”
卓一航愣住。
——“普通草药做的,一瓶没法复原,不过你喊我一声前辈,模样也怪可怜的,吃完了自己去后面架子上拿就是了。”
沈奈认为这样的举动达到了拉近两人关系缓和对方茫然沮丧的状态,开始进入正题。
她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练霓裳姑娘说她那时前往武当派找你,一上山就看见就山上遍地尸体,之后,你和其他武当派的人就出现说亲眼看见她杀人。我心中算了一下,你们见面的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时间差。”
练霓裳因为自己没做过那些事情,满心以为卓一航误会自己,而卓一航夹杂在心上人和师父白石道长之死上,生不如死。
卓一航:“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可那日在武当派,我和其他师兄弟是亲眼看见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