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没有停下来,沈奈听着却有点厌烦了。她和楚留香不一样,楚留香和无花,的确是有过一段几年的友情,因为欣赏,楚留香质问起无花这件事情来,他反倒是自己也被友人伤到。
沈奈可无花又不是朋友。
刚刚到这个世界,她就因为那一把无辜被沉湖的七弦琴产生了可惜的感情,在听到楚留香说,仅仅是因为听到了中原一点红的名字,就将它沉水,觉得无花是个古怪的人。
更不要说后面种种直觉上的不对劲了。
她起身,换了一个方向离开竹林中的小楼,不乐意再听他们两个人交谈。
他们两人说到哪了?
无花已经用他那幅温柔语气,说起了自己和南宫灵幼年失父被母所弃被仇人所养
“这世上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要说起十全十美,恐怕整个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了。”
沈奈手中拿着一根细竹枝,在遇见郑若英和黑珍珠时,说起了自己的意见。
黑珍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吃完这顿午饭,她便要离开了。
“那倒是,大漠之中,到了夜里冷的能冻死人,今日言语交谈的朋友情深义重的夫妻,你睡到了明天早上,起来一看,也许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如果要更凄惨一些,流沙一卷,连尸身都没有办法收敛。”
郑若英若有所思。
察觉到沈奈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
“徒儿自幼长在闺阁之中,外面的景色从来只在书中窥见知言片语形容,所去最远的地方,就只是神水宫了。只看书里面写大漠的诗句豪迈悲壮,没想到现实的大漠”
黑珍珠:“现实的大漠夕阳很好看,但是风沙特别大,半个时辰你就能脸上晒褪一层皮,夜里特别冻!”
说着说着,黑珍珠和郑若英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