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泪痕叫人用指尖细细擦了干净,又吻去眼睑上的泪,最后才到唇间,连吻都是极轻的,每一个举措都堪称缠绵悱恻般的缱绻。
显然是知道少年要怎么哄才会软和下来。
乌憬被亲得迷迷瞪瞪的,很快就重新趴回人身上,没多久,又警觉起来,把人推拒开,“不对!”他别过脸,“凭什么每次都要罚我,但哥哥跟我道歉就可以了,你就是欺负我诓不过你。”
他嘟嘟囔囔地小声叭叭,越说声音越小了,最后低下头吞了吞口水,不敢说了。
宁轻鸿失笑,“那乌乌想怎么罚哥哥?”
乌憬眼睛亮了亮,巴巴地看着人,“真的让我想?”
宁轻鸿轻应了一声。
乌憬心里想着有什么能整蛊到人的办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哥哥陪我去游乐园玩?”
“就明天!”
宁轻鸿顿了顿,“都依乌乌的。”
乌憬这才弯起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