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给个痛快,叫乌憬被这般磨得神志都不清了,又想要,又不想要。
恨不得对方早些病好。
今日又是一碗药,
宫人在外敲响了房门,静静候着。
乌憬被唤醒后,含了一晚的事物毫无征兆地抽出后,他尚不清醒,就迷糊糊地哈了一口气,裹了一夜的水就这般浸湿了被褥。
又被人轻柔地抱起,换了件干净的寝衣喂药,一口接一口地囫囵喝着。
隔着屏风,拂尘在外候着,跪地道,“千岁爷,那位大人说药引要用完了。”
宁轻鸿只应了一声,语气很淡,“我明日再同人见一面。”
拂尘跪伏着,“奴才这就去知会一声。”
很识趣地禀报完就端着空药碗,不敢多看帘后半眼,赶忙下去了。
乌憬听到“药引”两个字,困顿地又睁开眼,“……药引?”昨夜弄到很晚才睡,又因为一直含着,连睡过去都困难,他
实在是困,努力撑着精神,有些警觉地问,“什么的药引?”
宁轻鸿又将人搂进怀中,他半倚靠着榻边,眉眼带着疲倦之意,“天还未亮,乌乌再陪哥哥睡会。”
乌憬跪坐着趴在他身上,被这么轻哄了一句,几乎就想顺着困意睡下去,又挣扎着摇头,“不行,你又想诓我。”他仰起脸,注意到对方的神情时,又下意识抿起唇缝。
一下子就清醒了。
乌憬用自己绵软的脸肉蹭了蹭人的肩颈,再贴到对方的侧脸上,眼巴巴地小声问,“哥哥什么时候才能病好?不会不高兴了。”
他小心翼翼地“吧唧”一口,亲到宁轻鸿的薄唇边,“我喝的那个药是作什么用的?用的是什么药引,哥哥同我说一下好不好?”
宁轻鸿微微掀眸,似笑了一下,“乌乌学聪明了。”知道自己问不出,还黏糊上来企图让人心软地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