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腰肢塌软地贴着底,直直跪着的腿微紧紧将自己向后捂着的手着,屋内燃着浮金靥的香气,帘后的人影遮遮掩掩,叫人瞧不太清。
因为太过湿漉滑腻,几乎手一用力,就会控制不住地往软肉里深陷进去,又被紧紧包裹住。
乌憬一次这般拓进,颇为奇妙的感觉,让他怕得呜咽的哭泣声又大了些,慌慌张张地想收回手,又不知道怎么去止住那些往外溢的水。
手足无措,浑身通红地颤着,生怕会受宁轻鸿口中说得那些罚,怕得要紧,好不可怜。
眼泪都快要将眼睛糊瞎了,哭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宁轻鸿见人颤栗得好生厉害,才稍稍停了手,视线略过人一整片连带着腿都遍布指痕的通红软肉。
指尖只稍稍地轻轻一碰,就会应激得吃痛,又淅沥了一些方才未洒干净的湿意。
宁轻鸿从上安抚般,指尖一路碰到少年的腰肢处,轻柔地将快哭成个泪人的乌憬抱过来。
难受、疼痛、欢愉、委屈……
还有让人忽略不了的羞耻心。
在他被人抱进怀的一瞬,徒然崩溃地爆发出来,乌憬死死抱着面前人,把脸埋进去大声哭着,“一次,一次有人用手我……我——,瞧见宁轻鸿还在看着折,又会迷迷糊糊地枕过去。
下一瞬,就毫无征兆地被人托起,又骤然触到这些时日已经被弄得时时刻刻都水淋的地方,随手就抵了案桌边的三四颗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