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嗯?”一声
。
私底下敢攀咬他们二人关系的可没几个人,即便有这几个没脑子的,只要被内卫府的暗卫探察到,都叫宁轻鸿手底下的人收拾了个干净。
他这么说,也只是欺负乌憬不知晓。
乌憬“呜咽”着,一声都不敢出。
宁轻鸿嗓音放轻,“乌乌不出声,可是应了?”他不等人回应,便语气微冷道,“即然是,怎么半分规矩都没有,这般赖在人身上。”
“不该在地上蜷着,哥哥抚一抚乌乌的脊背,就情不自禁地顺着人的指尖翘起来。”
下一瞬,又轻声细语道。
宁轻鸿这般说着,指腹还在少年的腰间轻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
这哪里像狸奴?
分明是借着这个名义诓骗他。
乌憬又害怕得紧紧往里埋了埋,“哥哥,哥哥,不……”
宁轻鸿似笑非笑,“怎么还不去?”
乌憬当真要哭得背过气去了,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又被吓得不敢不听话去做,一点一点跪坐起来,磨蹭了一刻钟,才颤颤巍巍扶着人的肩颈,拱着腰缓了好一会儿。
才脚尖试探地点着地,一边颤颤地抽气哭着,一边慢慢挪了下来。
他站也站不稳,很快就腿软地跌在地上,“呜咽”声又挤了些出来,察觉到顶上的视线,又深呼吸地哭了几下。
才翻过来,塌下了腰。
做了人话里的动作。
浑身绵软的肉都泛着粉,羞赧得满是泪痕的脸都紧紧闭上了眼睛,被人这般高高在上地瞧着,面色却愈发潮红。
因为没了物什堵着,水意顺着线条流下来的触感愈发明显,一滴一滴的,乌憬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发出细微的吟语,不知什么时候无意识地用绵软的脸肉蹭着地上柔软的狐毯。
乌发垂落下来,凌乱地裹在他发烫的面上,又被泪意浸染湿。
他身后人都未碰他半下,
只他无意识地磨着腿。
宁轻鸿静静道,“乌乌怎么还跟狸奴一样,一直漏着——是水还是……?”
他轻声隐去一字,又叫人清清楚楚地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