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湿透的指尖就这般离了去。,哭得好不可怜,被逼得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原地,一边看看人,一边又低头看看。
好过分的要求。
宁轻鸿轻“嗯?”了一声,似乎在问怎么还不动作,一边将那药玉抽了出来,搁在一旁。
乌憬被催促得颤着指尖,伸手去解着人的雪衣,细瘦的手指扒拉了几下,想看又不敢看的。
眼泪一点一点地顺着绵软的腮肉流下来,又滴落在人的身上,泪眼朦胧地呆呆看了好半响。
宁轻鸿只静静地看着人,
不紧不慢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乌憬才吸了吸鼻子,倏然回神,他一手都握不住,只得撑着人的肩颈跪坐起来,颤颤巍巍地磨了好半响。
笨手笨脚地怎么都弄不好。
又开始觉得自己丢人得不行,发出细微的哭声,一抽一抽地吸着气。
等他用手去弄时,又因为害怕,指尖不停地发着颤,对准了也不敢往下坐,最后只胡乱地摇着头,松了手去紧紧抱住人。
他呜呜咽咽的,“不,不行,哥哥,哥哥来。”
宁轻鸿只微别过脸,轻声问,“乌乌想哥哥动手?”明明语气很淡,却让乌憬怕得全身都僵住了,又一边胡乱抹泪一边摇着头。
“乌乌这也不行,那也不想——”他一字一句,轻声,“那不如同上次一样,让哥哥瞧个尽兴可好?”
乌憬眼见人伸手,似要往上回放红绫的地方伸手探去,他被吓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地想伸手去拦,拦不住后又手忙脚乱地跪坐起来。
被逼得走投无路一般,慌忙用手对准,害怕得径直往下坐了下去。
少年喉腔骤然传来一声后知后觉闷得紧紧的囫囵哭叫,含含糊糊得听不清,只大张着唇齿,舌尖都快吐露出来。
他这般毫不考虑后果的一下,自己把自己逼到绝路上来,湿淋淋得无声溢了些水意。
还没缓过来,就听人问,“乌乌怎么这般慢?”
乌憬紧紧颤着,胡乱带着哭腔说着,“快,快的。”
他全身都没了力气,要是往常早就软倒在人身上了,这会儿又因为心中的害怕,勉力强撑着跪坐起来,撑着人的肩颈,全身都在发抖。
一下就得缓很久。
只眼泪不停地流,泪痕布了满面,又流进张着唇齿的嘴里,跟津液囫囵混在一起。
只几下,便受不住地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