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时辰,便当真是一个时辰。
乌憬眼泪一直在掉,都要以为自己身前要破皮红肿了,身下也难受得厉害,可前后夹击,他半分都受不住。
怎么哭叫都没让人停下来,
腰却越挺越向后弯。
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只能随着那份力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努力地往前倾着。
明明宁轻鸿也没怎么用力,只是用齿间细细磨着,乌憬的呜咽声便愈发的混乱。
胆子大了。
又是推拒,又是求饶,
还骂人。
“我说不,不要咬了,你听见没……没有?”
“你耳朵也病了吗——”
乌憬骤然打了一个颤摆,“疼,痛……”他哈着气,“哥哥,呜,松,松——”
“对不,对不起。”
“我不说了,不说了……”
宁轻鸿放轻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捻着玉,不轻不重地磨了片刻,让人舒舒服服地软了腿,才将玉抽出来。
乌憬被伺候了一个多时辰,意识都晕沉沉的,只觉得最后浑身上下都没遭罪后,只想一直陷在余韵里瘫着身不动。
连人掐着他软绵绵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后,仔仔细细地将前后垂眼打量了个遍,都只颤着身毫无反应。
隐约听见人轻声细语地夸着,“乌乌今日进步许多,没再有那些坏习惯了。”
他手段这般温和,轻轻松松就送乌憬去了顶,还让人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
宁轻鸿这次几乎处处都做的周全体贴。
乌憬即使回过神,都敢挣扎地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你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还带着微弱的哭腔辩驳,“我本来就不会那样的,都是因为你……”
宁轻鸿反问,“因为我?”
乌憬忍着玉被抽离后,本能的难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就是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