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乌憬憋着泪,烫手山芋般把宁轻鸿的手推出去。
宁轻鸿似叹,又笑着抛出了一个问题,“那哥哥摸乌乌的哪里会舒服呢?”他轻声,“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怎么方才却跟哥哥说是舒服的?”
“又骗人。”
乌憬还想辩解什么,张了张唇,又被宁轻鸿打断,对方笑道,“因为乌乌撒了谎,所以方才都不作数。”
他睁大眼睛,下意识摇了摇头,急得想些什么,不敢相信还能这样耍赖。
可宁轻鸿又一个字都没说错,乌憬张着唇,又急又不知道说什么,看上去憋得又要哭了,只能慌忙地去拽宁轻鸿的衣袖,急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不能这样!”
宁轻鸿似笑非笑,“为何?”
乌憬,“都,都——完了,你才说的,你之前没有说。”他还想骂宁轻鸿故意这样欺负他。
可是他又不敢这样说,
憋得一张脸都红了。
怎么这样,
怎么能这样?
就是故意的。
宁轻鸿倾下身又拭了拭乌憬眼尾方才急得又挤出的眼泪,垂眸静静看了少年一会儿l,才低低笑着俯身吻了下人的唇角。
明明一触即离,他身上的气息又如丝一般牵连得随着他直起身缓缓断去。
“好了,莫哭了。”
“乌乌若是洗完了,便自己上去穿衣裳?”
“哥哥身上都湿了,还是脏的。”
“也要洗。”
乌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亲得恍惚了一下,又听宁轻鸿这般说,后知后觉方才在榻间对方被他……身上大半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