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出神?”
“令候那道分身消散了。”姜拂衣朝燕澜走过去,观察他的气色。
他皮肤表面的蛛网裂纹依然明显,不知是不是被灯光晃了眼,姜拂衣似乎瞧见了一缕白发,“你?这就醒了?”
“只是禁术反噬,没有大碍。”燕澜避了避她窥他头发的目光,看一眼正?飘细雨的高空,“你?回来竟然不去看望母亲,一直在这里和令候说话?”
“正?准备去。”姜拂衣双手?推他回房,“你?先?回去歇着,等我见过我娘,再回来好好感?谢你?。”
“你?需要谢我?”燕澜擒住了她推自己的手?腕。
很?想知道令候都和她说了什么。
一夕之间,燕澜发觉自己和姜拂衣之间原本?就不简单的关系,变得更为复杂。
担心她会认为欠了他,往后一门心思的补偿他。
燕澜想要和她说清楚,却?又不愿阻碍她去见母亲,也决定等她回来再说。
然而,不等燕澜松开她的手?腕,脊背倏地?绷直,只因感?知到一股威势迎面而来。
姜拂衣比他更早感?受到。
她心中大喜,这是母亲的气息。
母亲醒来了。
就像母亲每次睡的久一点,醒来发现她不在蚌宫里,便会四处去寻找她。
旋即,姜拂衣的眼皮重重一跳。
母亲是带着杀气来的,这股杀气她也很?熟悉。
年?幼时好几次被海怪缠住,脱不开身,母亲冲过来便会将那海怪碎尸万段。
母亲平时温柔似水,不说话时,瞧不出一点问题。
寻她救她时,那股疯劲儿就会显露。
此番,母亲瞧见她左手?推着燕澜,右手?腕还被对方擒着,指不定以为燕澜在欺负她。
再说燕澜猜也能?猜到是昙姜,他清楚昙姜现如今的身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