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敢轻易将这只能?施展一次的禁术,赌在他们身上。
“第四个办法……”
“第五个办法……”
“第六、七、八、九……”
令候无可奈何:“这唯一的机会,你?我还是赌一赌昙姜吧。毕竟真言和那几个剑傀,都和昙姜关系密切,她比我更了解他们,也更了解剑气莲花,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
燕澜听?罢这些办法,认同令候的分析,将这禁术用在昙姜身上最合适。
即使不合适,燕澜也没有收回传递给令候神力的手?掌。
人生?在世,总要对尚未发生?的事情?心存期待,才有可能?迎来一个更好的结果。
而眼下,能?令姜拂衣和昙姜母女团聚,在燕澜看来已是一件好事。
不然,十?一年?前?的分别成为诀别,将会成为她心中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痛。
燕澜这一路与姜拂衣同行,最清楚她寻的是父亲,牵挂的都是母亲。
令候提醒:“凝神,护住心脉。”
燕澜:“我知道。”
……
时值黄昏,海上残阳似血。
姜拂衣正?全?神贯注的帮漆随梦压制撕心,倏然,宽阔的襦裙衣袖被身后涌来的罡风鼓起。
她转头,瞧见令候和燕澜并肩立在海岛岸边,一人着淡雅简单的月白布衣,一人穿繁复贵气的玄色长袍,都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
两人中间,是他们相击的手?掌。
姜拂衣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发现随着金光浓郁,燕澜开始站立不稳。
想到令候对待燕澜的严苛,姜拂衣眉头紧皱,暂停为漆随梦输送剑气,想去问一问。
却?见两人相击的手?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