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越来越讨人厌。”
柳藏酒自小听三姐数落这个是臭男人,那个也是臭男人,觉得这个词侮辱性极强,不?服气的争辩:“我哪里是臭男人了?”
柳寒妆指责道:“好男人都会心疼女人,而臭男人就只会帮臭男人。你?才认识暮西辞几天啊,就开始帮着他数落自己的亲姐姐了,你?说你?是不?是臭男人?”
柳藏酒想翻白眼:“我哪有数落你?,就是提醒你?,不?要总是欺负人老实?巴交。”
也是奇了怪了,柳藏酒自己都很纳闷,为何会用“老实?巴交”来形容一个危险性极强的大荒怪物?。
“你?懂什?么,我就是故意多?使唤他,逼一逼,看他的反应。”柳寒妆又愁眉苦脸的看向姜拂衣,“但是他还是老样子,我心里害怕,会不?会是他发怒之前的平静?”
柳藏酒无法理解:“你?既然担心他在隐忍克制,干嘛还一直逼迫他?想试探,不?会用其他方?式试探?”
“认真?煎你?的药!”
柳寒妆懒得和他说,拉着姜拂衣,“姜姑娘,我告诉你?,想要试探男人,这是最简单的方?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还听话,任劳任怨,就说明问题不?大。”
姜拂衣原本面露笑容的听他姐弟争执,柳寒妆忽然指点,她忙点头?称“是”。
姜拂衣哪怕不?认同,也不?会说柳寒妆不?对。
因为在她心目中,柳寒妆在御夫之道上,称得上吾辈楷模。
姜拂衣往后院走:“柳姐姐先?别急,我去找他聊聊。”
……
厨房里。
暮西辞正站在窗后切菜。
长?发悉数绾成了髻,簪在头?顶上。
落雨声中,暮西辞听见?熟悉的脚步,抬头?瞧见?姜拂衣撑着伞正朝自己走过来:“你?眼睛好了?还挺快。”
姜拂衣收伞,钻进厨房里:“前辈,有什?么现成能吃的?我饿了好几天了。”
暮西辞盛了碗粥递给她。
姜拂衣端着碗,单手拉了条长?凳过来,贴着墙角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