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安发笑,“事儿还没完呢,夸你你的小尾巴会不会翘上天?”
“唔,”唐书年又将脸贴去他耳边,“vo要是真因为这件事将银河除名,我们该怎么办?”
“不会的。”
“这么肯定?”
“会也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儿。”
唐书年不言语,他觉得周存安又不一样了,好像去纽约遭了两个月的罪回来,又沉稳了不少。
而他这些天一直提着一口气,也终于在周存安回到他身边后逐渐松弛了下来。
到家后周存安问他要不要泡个澡,他也立即答应了,等放好水,整个身子没入浴缸中,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累坏了吧?”周存安在他身后,搂着他腰身让他靠到自己怀里。
“我以为你们会晚点到,没想到这么快。”
“我怕你撑不住,”周存安用手往他肩头浇水,“于承答应明天放出说明,他不会食言的。”
“但愿他不会,”唐书年动了动,跟他说,“他弄这动静,一方面牵制了普斯在南区的销量,另一方面是不是就为了让你主动去找他?”
周存安偏头瞧他,眼底透着些赞赏,“唐书年,我只是出去了小两个月,你已经更上一层楼了是么?”
唐书年笑,有一阵才说,“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