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快,快到律师函里细节还模糊着通稿就已经漫天飞舞了。
唐书年想起那天戚伟聪的话来,问,“是a05吗?”
“是,a05刚上市一个月就撤回了,我只听说,是南区出现了很严重的市场排斥现象,对家就是普斯。”
“可我记得,原先普斯并不在竞品行列。”
“我也不清楚,”他说完顿了顿,“书年,你们跟普斯有合作,你和他又跟兴盛有过去这层联系,更何况a05还,”还经你的手,关亚宁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他知道这件事背后必然有一双手在推波助澜,舆论便是这双手里最好的一把刀,“我是说,在完整的链条没公布之前,你们最好也保持缄默。”
“我明白。”
话是如此,可唐书年还没到公司,那条标题为‘兴盛前核心员工现正为普斯塞尔创新项目效力’的话题便挂在了新闻热点上,评论区一片哗然,说什么难怪会专利侵权之类的云云,而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vo的告知函。
唐书年看着手机上的邮件内容,压下心中愈发强烈的不安,到公司后安抚了组里的同事才回办公室,之后一整天都没再出来。
李襄中间因为文件签字进去过一次,只见他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签完字头也没抬又接着去写。
唐书年没空告诉别人他在做什么,他觉得信息太过杂乱导致人们更容易忽略逻辑,而舆论发酵又只需须臾,vo已经在邮件中勒令他们在结果公布前递交相关说明,他得尽快想办法把银河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才行。
隔天,周存安最后一趟航班落地,孙妮约好的车接他们回市区,二人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兴盛集团a座董事办,周存安路过之处纷纷露出讶异的神色。
有人迎面撞上,还下意识叫了声,“周总。”
周存安客气回应,直至推门进了于承办公室,脸上才有了丝情绪,可却不是因为于承,而是因为坐在于承对面的,唐书年。
“媒体那边我会让人去说清楚,专利侵权跟你们没有关系,普斯想做仿品有千百种剽窃方式,大家都有职业操守,我自然,是相信你们俩的。”
周存安和唐书年并排坐在他对面,听完并没有急着回话,是唐书年忖度了下才开口,“存安离开前在北区建立的销售线路,现在已经空置了,如今南区新产品又抬上不去,您会着急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