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卷着尾气离开,周存安缓缓敛起笑意,刚一回身,面前便靠过来一道软软的身影。
唐书年晕乎乎的靠着他,“戚伟聪这家伙,好难搞呃……”
周存安好笑,箍住他身子,“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说你笨呢?”
“我只是头晕,不是耳聋,”唐书年抬头茫茫然地望着他,“你怎么当面骂人啊?”
周存安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回家!”
恰逢代驾把车子开过来,他便扶着人上了车。
唐书年喝了白酒,劲儿大的睡了一夜中间不带醒的,周存安也没去叨扰,这人要抱他就抱着,不让抱他就等着,等他什么时候粘过来再把人抱住。
所以隔日上午,唐书年是在周存安怀里醒来的。
周存安还在睡回笼觉,唐书年回想起昨晚的场面,羞愧的试图从他胳膊下脱离,但被他闭着眼阻止了——
“醒了就跑啊。”
“你没睡呢。”
周存安懒洋洋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谁折腾了我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