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年就这么被他揉捏着,最后禁不住才转过身,“闹什么……”
周存安只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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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存安今早太过愚莽,唐书年一天都觉得不大舒服,加上到公司楼下后周存安接了电话就走了,快下班也没回公司,他便忍着不适干了一天活,直到六点半,决定下班前才给周存安打了个电话,但始终没人接听。
从公司回到附近,唐书年径直去了趟药店。
“先生哪里肿了?”
“额,”唐书年编不出谎话,卡顿住了,“我,”
店员抿着嘴等一个下文,见他实在说不出才道,“这药膏洗完澡再抹,抹的位置尽量避免布料擦拭,它吸收得快,一天三到四次没问题的。”
唐书年点头,接过店员递来的药膏,“谢谢。”
从药店出来,左转一百米就是小区门口了,但他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因着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车,驾驶座上的人在抽烟,动作间能看见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漂亮的人。
俩人不知在交谈什么,只见驾驶座上那位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
晚些。
周存安开门的动静让沙发里的人动了动。
客厅开了盏微弱的灯,电视里在播放国际新闻,只不过音量小的几乎听不见。
周存安脱了外衣过去,将唐书年的腿抬起来,坐下后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唐书年没作声,屈膝收腿,用脚心碾了碾他身下那物,周存安觉得诧异又好笑,“怎么了?”
唐书年这样躺着,脸上的情绪看不太清,只有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
“软软的,没什么温度。”
“你想要它硬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