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沉默让于承垂下眸子,大约片刻,他才重新开口,“你真的要走?”
“是。”
“那边都筹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周存安也起身,站在于承身后不远的位置,“这几年新人层出不穷,公司里很多面孔我都不大认识了,不过,这是好事,我希望它一直处于它的鼎盛时代。”
这次换于承不言语,周存安便接着说,“辞呈应该到您邮箱了,工作交接会在两个礼拜内完成,不早了,我先回去。”
周存安路过院子离开于家,江慧送他到了门口,栅门关上,她回身时,看见窗后于承的背影,像一条独自去往海洋深处的木舟。
“操,这么大的事儿你他妈瞒这么严实,你丫怎么不死了再给我托梦呢!”
whisky bar里,丁嘉文这一声引来不少视线,周存安握着他肩膀把人摁回了椅子上,“尘埃落定了再告诉你也不迟。”
丁嘉文气的吹胡子瞪眼,“所以你以后都呆在北区了?刚把唐书年搞到手你就不管了?”
“丁嘉文,这事儿跟我和唐书年的事有冲突吗?”
“怎么没有?异地啊大哥,他喜欢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搞异地,哦,等于你在那边拈花惹草,他在这边跟王宝钏似的苦守寒窑,你是人吗你?”
周存安握着酒杯,就这么注视着他,一直盯到丁嘉文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喃喃地解释,“他不让我告诉你的,我也很难受好吗……况,况且我暗示过你很多次了,你自己没察觉,怪得着我么……”
周存安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他。”
唐书年在快转钟的时候给周存安开了门,后被周存安不由分说地抵在墙上,从玄关到卧室,衣服散了一地,周存安胡乱地亲吻和抚摸,像是要将他生吞一样,让唐书年没多会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