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认真想了想,说周存安,我想要改变的是我的生活,不是你。
话毕,周存安的手便从他胳膊下穿过,手腕隔着被子懒洋洋的搭在了他腰上。
“你,”
“你别动,”周存安深呼吸,“嗯,还是那个味儿。”
唐书年身体僵着,“我身上都是感冒的味道。”
“体香,我能闻着。”周存安说这话时语气略带些得瑟,说完不等他回话又道,“睡吧,明早我再带你去医院挂水。”
“嗯。”
不知多久,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再次着凉让唐书年连手心都有些烫,他小心的动了下,收回手,指尖触到周存安搭在他腰上的手背,而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将整个手心覆盖了上去。
夜夜漫长,就当这是他偷来的片刻温存好了,唐书年想。
丁嘉文不上门就不知道唐书年又病了,也不会知道周存安这家伙背着他跟唐书年呆了一宿。
这二人在客厅里拌嘴,唐书年被吵得无奈,披着毛毯从卧室走了出来。
丁嘉文见了他,凑过去拿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听着周存安在后头说,“他好多了,放心吧。”
丁嘉文没理会,跟着唐书年一路进了厨房,反手关上门才压低了声音说,“他昨天,没欺负你吧?”
“没有,”唐书年拿水壶接水,想了些什么才说,“他不会欺负我,你知道的。”
原先丁嘉文还认可这话,现在他不咋信了,“他现在单着,没准一时寂寞忍不住来闹你,你可得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