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中心医院急诊处理的伤口,拆线也是来的同样的地方,医生大约还记得周存安,招呼他坐下后便问,“怎么迟来了几天?”
“忙忘了。”周存安说。
哪里忘了?唐书年又古怪的看他,再看向医生,“医生,会有其他影响吗?”
“伤口不大,没什么影响,不过他这伤口看着就没护理过。”
那次来医生叮嘱过一周换一次药和纱布,原来周存安从来没放在心上,线拆完,疤痕有些红肿,趴伏在虎口上看着怪丑的。
等医生走了,周存安又握了握拳,“小伤嘛不是,你干嘛这副表情?”
“你到底把不把你身体当回事?”
从急诊室出来,周存安跟上他解释,“医生都说没事了,唐书年,”
“唐书年!”唐书年越走越快,随后便被周存安握着手臂拽停了下来,“怎么还生气了,我真的没事,你看,”
那只带着疤痕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唐书年怔怔然,只一刹那,他抽出胳膊退了一步,“我,我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了?”周存安那只手又要过来探他额头,唐书年照样躲开了,转身走时说,“去门诊开药吧。”
大概是在山顶受凉,唐书年的确有点发烧,看完门诊医生给开了药单,到了取药处,又被周存安安置在等候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