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九九,去年重阳节到店里来讨水喝,我就让它留下了。”
最后摸了摸九九的肚皮,唐书年起身回到原位,面前的咖啡是他一小时前点的,一口没喝,看着已经完全凉了。
等九九觉得没趣跑去了别处,他才伸手碰了碰杯托,看着这人左胸口别着‘店长苏予’的名牌,忽而问,“这店开了有多久了?”
苏予倒没觉得他唐突,直言,“开业也就一年,前面装修花了小半年。”
“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苏予有些羞涩的笑,“我以为我普通话练的很好了。”
“可能我耳尖,”唐书年说话站了起来,握住椅子旁边的行李箱拉杆,“咖啡不错,生意兴隆。”
说完带着行李从店里离开了,苏予则还愣在原地,许久才端起那杯唐书年一口都没喝的咖啡,到吧台递给了其中一个barista,“这杯谁做的?”
咖啡厅外,一辆大g停在了唐书年面前,丁嘉文一条胳膊搭着窗框,将墨镜从鼻梁扒拉到鼻尖上,含情脉脉的开腔,“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怎么一年不见,改卖唱了?”唐书年有些嫌弃的揶揄,随后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嘿,我这不是见你激动么?”
丁嘉文下车给他放好行李,回来后重新启动了车子,“唐书年,国外伙食好啊,你好像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