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就老实待在这儿吧。”

顾宣还有些担忧，桃花眼里隐去笑意，是浓稠到划不来的担心，他低低叹了口气，呢喃似的说，“警·察怎么还没来啊。”

听到这话傅峥眼眸划过一道利光，手指轻点方向盘，淡淡道：“很快就来了。”

话落不过几分钟，一声响亮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两辆警车从前方驶来，在画室门口停下。

顾宣想下车进去看看，被傅峥拉住手腕，“有裴渊在，没事的。”

他将顾宣的安全带系好，驱车离开。

画室内。

“哟，熟客啊。”

警察将李明跟张倩带走，宁郁许岩跟着一起去做笔录。

警车坐不下，好在裴渊来了车来，宁郁跟许岩坐裴渊的车。

到了警局，两人做好笔录出来时，裴渊站在角落处抽烟，烟气包围住的裴渊，有几分寂寥。

许岩小叔在外等着接他，挥手告别后，宁郁在裴渊几步开外停下，等裴渊将烟抽完，他才出声，“送我回去。”

裴渊嗓子干哑，应了声，“好。”

到宁郁家门口时，他客套一句，“要不要进来喝口茶。”

裴渊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他缓缓凑近宁郁，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宁郁当场石化住。

直到裴渊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只是耳边依旧飘荡着那句。

——我知道昨晚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