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的起劲的顾宣,并没有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宁郁看了一会,见他快死了,出声指导,“别走这边,从那条小路过去。”
然而下一秒,顾宣受到惊吓,手指一抖,游戏里的招人踩中炸·弹,游戏结束。
游戏再次失败的顾宣,将此次失败的原因,归结到宁郁头上,抬眼便给了宁郁一个明晃晃的嫌弃眼神,“都怪你,我又失败了。”
“啧啧,”宁郁不客气地嘲讽他,“你自己玩的辣鸡还怪我,顾宣宣没想到你怎么还没死心啊,你就不是玩游戏的那块料。”
顾宣反驳,“你行你上。”
“看着,哥带你飞。”宁郁接过手机,开了一局。
三分钟后,宁郁输了。
顾宣不客气地说,“你还嘲笑我,你比我非酋多了,至少我还中过一瓶冰红茶。”
“得了吧你,人老板说了,那箱有问题,每瓶都有奖。就这一回中奖你也不知道炫耀多少回了,你记性也够好的。”宁郁拆顾宣的短。
两人都是非酋,偏偏不死心,好玩些跟欧皇有关的东西。
比如抽奖,抽十回十回一次都没中,气的俩人直跳脚。连老板都纳闷他俩的手气。
再比如玩牌,俩人玩是有输有赢,跟顾父顾母玩,妥妥的送钱。
两人非酋难兄难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命运对他们的考验。
下午一点左右,睡午觉醒来的顾宣敲了敲隔壁的门,将睡梦中的宁郁吵醒,俩人洗了澡后,驱车去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