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要疼爱我,补偿我吗?!”
“为什么一个个都在害我?!”
从别墅离开,谢晋然直接去了自家公司,在秘书的安排下,走进谢震廷的办公室,
“大哥。”他忧心忡忡地喊一声。
谢震廷掀起眼帘,“你怎么来了?有急事吗?不能在家里说?”
谢晋然没应声,先是瞄了一眼秘书。
谢震廷心领神会,摆摆手,“你先出去,我跟我弟有重要事谈。”
秘书微微弯腰,“是,谢总。”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顺手关严房门。
谢晋然这才收回目光,满脸严肃道,“大哥,你不觉得最近爸变得很古怪?!”
“古怪?爸不是一直这样?没觉得异常。”谢震廷显然言不由衷,脸色不自觉地变得复杂起来。
“先是借了谢冉的运,然后又将妈关在地下室,”谢晋然继续沉声道,“我怀疑谢冉佩戴阴牌他也知道,只不过静观其变而已!”
“借运不是为谢家福泽绵延吗?妈......”谢震廷顿了顿,“妈也确实做了做错事!”
“大哥,你难道不怕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你或者我?!”谢晋然走到办公桌前,神情激动,却嗓音压抑,“光是被借运也就算了,但如果要你的命呢?!”
“爸不会的!”谢震廷别开目光,语气夹杂着犹疑。
说实话,他自已也不确定,
毕竟亲爸心狠手辣,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谢晋然,“你知道我在米国查到什么了吗?!爸居然跟道家邪修有联系,而且联手将谢忱的记忆抹除过!甚至......”
“甚至什么?!”谢震廷也觉得无比震惊,隐约觉得有惊天大瓜。
“甚至做过夺人命格的事儿!”谢晋然表情阴森森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震廷茫然地摇头。
谢晋然,“意味着,我们家的财富地位享受的所有一切,都有可能是别人的!”
“原本我不确定这件事,回国想要再调查,可爸居然坦白说借了谢冉的运,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只有借运才能维持夺人命格的局,如果有一天,运都不能维持,那就要用......”
“命?!”谢震廷接话的同时,觉得无比悚然。
但凡有那一天,亲爸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将几个儿子的命献祭出去!
“没错,这就是我担心的。”谢晋然深吸一日气,将身子从办公桌收回。
谢震廷直接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渡步。
终于忍不住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晋然似乎就在等这句,直接答道,“我想来想去,还是得找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