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下意识想收回脚腕,却被谢疏慵牢牢握住。下一刻他被谢疏慵正面抱起,身体失去所有支撑,不得不抱紧了面前的谢疏慵。
壁炉里的篝火再次燃了起来,紧紧地裹着谢疏慵,发出几乎足以灼伤人的热度。
谢疏慵抱着池清台走向大床,每一步走动都让池清台身体一紧,声音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脚腕上的银链随之晃动,发出阵阵悦耳的叮铃声,回荡在温暖的房间里,久久不曾停歇。
……
昨夜失水太多,池清台半夜被渴醒了。喉咙也有些疼,应该是叫太多嗓子哑了。
后遗症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但池清台倒也没有太埋怨谢疏慵,毕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自己也觉得很舒服。只是谢疏慵实在是体力怪物,他最后几乎失去了所有意识。
池清台掀开被子下床喝水,腿刚从被窝里出来,突然听到了一阵“叮铃”声,然后脚腕被扯了一下。
脚环竟然还系在他腿上,细细的链子蜿蜒在黑色的床单上,另一端被谢疏慵牵着。
池清台后知后觉地有些脸红,低头想解开脚上的脚环。
他刚碰到锁扣,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不带一丝情愫地问:“你要去哪里?”
池清台张嘴,声音有些干:“我想喝水。”
谢疏慵看了他好几秒,终于恢复到平日里正常的语气,说:“我帮你拿。”
谢疏慵解开自己手腕上的手环,又“咔哒”一下扣在了床柱子上。
池清台:“……”
他似乎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
谢疏慵卧室里有个小冰箱,放着一些常备的饮料。但池清台胃不好喝不了这些,他又下楼倒了一杯温水上来。
池清台坐在床上喝完水,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想上厕所。”
他本以为谢疏慵会帮他解开脚环,然而谢疏慵却把手环扣在手上,平静道:“我陪你去。”
池清台:“?”
总不可能他上厕所谢疏慵也跟着吧?
池清台动了动脚踝,感觉有些不方便:“这个不能解开吗?”
谢疏慵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不喜欢吗?”
池清台:“也谈不上不喜欢,就是不太方便。”
谢疏慵沉默片刻,抬头问道:“明天解开可以吗?”
谢疏慵很少求他做什么,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池清台想了想点头:“也行吧。”
紧接着他又补充:“但是我要自己上厕所。”
谢疏慵:“我可以不看你。”
池清台:“……”
最后他还是在谢疏慵的陪同下嘘嘘完毕,就是过程有些艰难,实在令人难以启齿。池清台洗完手,红着脸回到了被窝。
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池清台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今天还有个会,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到了上午9点,距离会议只剩下半小时了。
池清台大惊:“谢疏慵,你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