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难得一次表现得很温顺,乖乖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我想回去了。”
“好,我们现在就回酒店。”
“不是回酒店。”陈殊抬起头,紧紧盯着他,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执拗,“我要回北林镇,现在就走,这里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西瑞尔微微一怔,“怎么这么突然?外面还在下暴风雪呢,路上很不好走。”
“你别想骗我,我又不是傻子,现在还不到下大雪的季节,那场暴风雪不是你搞的,就是他搞的。”陈殊指了指旁边表情无辜的永乐,语气不善,“我当时配合你们,就是想看看你们要搞什么把戏。”
西瑞尔和永乐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你们别以为我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会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陈殊也不是只会生闷气的受气包,怨气不能凭空消失,但是可以转移。
与其当林黛玉内耗自己的身体,不如成为鲁智深大骂别人的祖宗,于是陈殊干脆不装了,一把推开西瑞尔,直截了当的质问:“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和这个永乐以前是不是谈过?”
西瑞尔和永乐同时:“???”
睿智如西瑞尔,还是第一次跟不上陈殊的脑回路,他百思不得其解,“宝贝,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产生了这种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