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虽然不太好听,但确实很有道理,陈殊也不是那种不自量力强出头的傻子,他愤愤的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然后便躺到床上钻进被子里,理也不理西瑞尔一下,直接闭上眼睛睡了。

就这样睡了一上午,中午从床上爬起来,在西瑞尔的照料下吃了点儿东西,很快便又睡着了。

在此期间西瑞尔无微不至的照顾他,陈殊都有些搞不懂了,明明这人昨天那么凶狠的折腾他,现在却又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陈殊吃午餐又提了一次分手,他只当没听见,选择性耳聋了。

陈殊也懒得理他,反正他提分手只是通知对方而已,并不需要对方点头同意,在他心里,俩人是已经彻彻底底的掰了。

第二天早上,陈殊就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又酸又痛,但至少可以正常走路。

他站在落地镜前,脱了睡衣,露出劲瘦挺拔的上半身。他的胸前尽是斑驳的吻痕,侧腰上有几个清晰的指印,锁骨和脖子上还有几个咬痕,咬得很深,陈殊记得当时都冒血了,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我这是被狗操了!”

“汪?”贝克闻声从门缝里探出头来,一双黑豆眼傻乎乎的望着他,陈殊没好气的道:“没说你,滚。”

贝克委屈的跑走了,毛茸茸的大尾巴都耷拉了下来。

其实并非陈殊故意针对它,只不过他现在心情极差,平等的仇视世界上每一个活着的生物,连窗外树上的麻雀他都想拽下来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