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咳嗽两声,“把他叫进来。”
“谁心疼谁叫,”程遇舟故意把门反锁,“你不想原谅他,他来了也招人嫌,还不如不见。”
周渔配合地开口,“卿杭性格挺执拗的,说不定真的会等到明天,外面那么冷,又刮风又下雨,多遭罪啊,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
程遇舟:“也是,我让他走。”
周渔:“刚才你说挽月不想见他,谁劝都没用。今天是入冬后最冷的一天,他有的受了。”
程遇舟:“别管他,谁让他把月月弄哭了,昨天没揍他就已经是给他面子。”
两人边说边上楼,程挽月听见楼上的关门声后才起身,她把大门打开一条缝,脚尖轻轻推了煤球一下。
煤球往外跑,她也急急燥燥地下台阶。
卿杭在院子里,一只手把煤球捞起来。
他手背冰凉,程挽月别开眼,想起他的行李箱还留在程家,肯定也没加衣服。
“它的脚好脏,别让它乱踩,你……你先进来吧。”
“挽月……”
“好冷,再不进来就关门了。”
程挽月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暖和的拖鞋放在玄关才慢慢找毛巾给煤球擦脚,卿杭换好鞋也蹲下去帮她,煤球仰躺在垫子上,四只爪子被轮流擦了好几遍,和卿杭刚把它从宠物店带出来的时候相比,它已经长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