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摸到抽屉里的套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短暂的分开让他变得急切,房门关上时发出很重的声响。
他甚至连去床上的时间都等不了,就在门后脱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偏过头喘息,被他掐着腰反压在门板上。
炙热的吻落在后背,乳尖磨得很疼,程挽月一只手绕到后面推他,被他抓紧后十指交握。
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像破碎的玻璃杯,自己磨平尖锐锋利的碎裂口后再抱她。
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处境有多危险,直到卿杭跪在她身后,顶开穴口慢慢插入,她仿佛被钉在门后,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起来,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压榨她的负担,撑在门板上的手汗湿后也在无力地往下滑。
埋在体内的阴茎开始抽动,每一下都碾在最脆弱的那一处,神经反射性轻微颤抖,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反应。
“卿杭……”她连五分钟都熬不住。
“别哭,”他的吻从后颈绵延到唇角,模糊的声音混在她低低的哭声里,“我知道,很快。”
本就插得很深的性器突然激烈地往里挤,黑暗里只剩粗重浑浊的呼吸声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膝盖一下一下往门板上撞,这点痛感不足以抵消十分之一疯狂翻涌的快意,勉强换了口气,呜呜咽咽哭声的从齿间溢出,像猫叫声。
高潮来得猛烈,她意识涣散,缠住他的软肉却还在本能地收缩痉挛。
他明明说着很快就结束,但像是没有尽头。
她神经都麻木了,依然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他的唇齿在后颈游弋,仿佛是要咬开一道口子吸干她的血。
她想问:卿杭,你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