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他跪着,他在明亮的光线下把脑袋埋进她腿间,像是在吃一块嫩滑的黄油,她求生般挣扎着企图逃脱,却被他强硬地拽着往下坠。
后来是她跪着,膝盖被磨得通红,痛意刺激着潮水般涌来的情潮,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屋拿的套子。
细细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她咬住手背,滴在沙发上的透明液体可能是汗液,也可能是眼泪。
温暖紧致的内壁越来越热,结合处早已泛滥,她身体缩成一团,依然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钉在沙发角落。
乳尖一下一下磨着垫子,有点疼,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却也和温柔不沾边,快意电流般蹿到头皮,她终于承受不住,紧绷着的腰塌陷下去。
绵绵的吻落在后背,卿杭亲吻她汗湿的脖颈,抚摸潮红的脸颊。
下面还埋在穴里,感受着她高潮后的敏感,每一寸肉璧都在疯狂收缩痉挛,更加紧密地包裹着他。
他慢慢抽出去,又猛地往里撞,仿佛是要把里面的褶皱全都碾平。
“卿杭,”她不知道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很招人,一声一声地叫他,“卿杭……”
卿杭故意曲解,“是想换个地方么?”
虽然他的房间在阴面,但已经是中午了,卧室和客厅一样明亮。
他抱起程挽月,每走一步,阴茎都在缓缓地往她身体深处钻,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滴着水,泛着红,像是被粗暴地凌虐过。
她昏昏沉沉的,水分都仿佛被吸干了。
剩下的半盒套就在床边,卿杭伸手就能摸到。
程挽月用最后一点力气翻身爬到他身上,手脚都缠住他,“不行了,吃饱再来。”
反正凌晨才出门,今天还有很多时间。
卿杭轻轻擦去她后背的汗,目光落在客厅的那两个鞋盒上。
现在让她试,她应该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