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希望她永远和现在一样,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依附他。
程挽月皮肤白,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卿杭留下的痕迹,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板着脸很不高兴。
他的手可以做手术,可以给她做饭,也可以穿过她的内衣肩带,帮她调整松紧和长度。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卿杭从洗手台上面的架子上找到一把梳子,耳边有几根头发被压得翘了起来,他给她编了个很细的辫子。
卿杭没有妹妹,是程挽月教会他编辫子的。
她以前是长发,即使去理发店修剪也不会剪得太短。
有一次她闲着无聊,看见挂着玉佩的红绳松了,就把他叫过去,让他坐在她身后,她用红绳演示,他跟着学。
后来她照镜子,嘴上嫌弃他编的辫子很丑,但也没有拆。
程挽月没吃午饭,坐一会儿就闭着眼睛往卿杭怀里倒,卿杭顺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卿杭亲亲她的脸颊,“还想吃烧烤吗?”
她是真的饿了,“吃什么都行。”
卿杭想起言辞说她贫血,“抽空去医院体检,好不好?”
“我不去,”程挽月皱了下眉,“年初刚体检过一次,哪有人这么频繁体检,而且我有固定的医院和医生。”
她不想做的事,没有能勉强她。
卿杭就没再提,“出去吃饭。”
晚霞很漂亮,半边天空都被染得橙红,孟琪他们开了几箱啤酒,许茜还和上午一样,只有周恒过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