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门口,看他们熟练地洗菜切菜,穿着衬衣西装认真工作的时候有魅力,换了休闲服在厨房做饭也很帅。
虽然卿杭不会把白大褂穿回家,但她在医院见过他穿白大褂的样子,她住在卿杭家的那一周,几乎都是卿杭做饭。
“哎呀,也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能嫁给言辞。”
这么多年,言辞一直单着。
“后悔没早点下手吧,”程延清开玩笑,“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爸妈给你们制造过那么多次机会,怎么你俩就是看不上对方。”
如果再多说几句,就又要提起当年那封送错的情书。
言辞转移话题,“排骨是红烧还是煮汤?”
天气热,程挽月不想喝汤,“红烧,加辣。”
“行,”言辞看向旁边的程延清,“把盘子递给我。”
程挽月帮不上忙,在厨房待着碍事,她就去客厅,煤球在玩快递的纸箱,从酒店带回来的那束玫瑰花插在一个白色花瓶里,有两朵花瓣已经蔫了。
闲着无聊,她去换水,剪枝。
生日那晚她拍了照片,就是普通的玫瑰,没什么特别的,她收到过太多太多的花。
但卿杭送的,这是第一束。
把花瓶拿到离空调远一点的位置放着,应该还能再活一个星期。
程挽月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想着卿杭应该刚下班,就问他来不来吃晚饭。
等了很久,他只回了两个字:在忙。
程挽月问他忙什么。
十分钟后,他发来一条消息:在讨论科研的事,晚上去接你。
程挽月昨天辞职了,之前联系她的那家工作室给的条件很好,她抽空去跟老板聊了聊,觉得还不错,程延清也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