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脸色不太好,他下床穿衣服,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捧着程挽月的脸狠狠亲了一分钟,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
他翻到抽屉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燃。
程挽月起初以为他是去冷静了,但这也没有必要去外面冷静,她是舒服了,他还硬着。
她后知后觉,躺了一会儿才想着他可能是去买套了。
卿杭回来的时候一根烟还没抽完,在门口就单手脱掉了t恤,程挽月被他抓着脚踝从空调被里弄出来,对比起厨房和浴室,这个吻显得很潦草,也有些急躁。
他甚至没有再让她磨磨蹭蹭地给他戴套,在她腿根蹭了蹭,一句话没说就顶开穴口往里挤。
程挽月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耳边的哭声听起来仿佛是被他欺负狠了,卿杭忍住身体里翻涌叫嚣的欲望,停着没动。
他慢慢亲她,从手指到锁骨,从脖子到脸颊,舔走她的眼泪。
“挽月,别哭了。”
她的眼泪永远都是最有攻击性的利器。
“你不喜欢,我不会继续,”卿杭试图抽出来,但里面吸得紧,动一下都是折磨和考验。
程挽月抬手抱住他,脸埋在他颈窝,低低的哭声混着喘息,像钩子一样勾着他。
“你哄哄我,我就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