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都僵了,完全不敢动。
“你受了伤。”
唐桉琢刚才太紧张了,被他提醒之后才注意到自己膝盖擦伤了,这下好了,浑身上下真没有好地方了。
魏则闻把唐桉琢放在车座上。
这辆车好像比鹰叔的宾利还好,他第一次坐,也不认识,叫不出牌子来。
魏则闻给他上了药,“很痛吗?稍微忍一下。”
男人摘了墨镜,露出好看的眉眼。
唐桉琢没见过这样英气的男人,一时看入了神,和疑惑着抬头的魏则闻对上了眼。
他赶紧错开目光,垂眸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处。
他皮肤很白,因为无论什么季节都喜欢穿长袖长裤,晒不到太阳,所以此刻遍布淤青,看起来又脏又丑。
他自己都嫌弃,但是却被魏则闻小心地放在腿上涂药。
“魏先生。”
阿成上了车,把早餐递到后面。
魏先生?
他想起鹰叔说的“先生”。
被叫做“先生”的人都这么善良吗?
“是我。”
魏则闻突然开口。
唐桉琢没反应过来,小声地“啊”了一声。
“之前帮助你的人叫鹰叔,是我的管家。”
“啊!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