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严晴点点头,笑:“那祝师父回去,继续做欧洲舞者的王。”
傅州瑞沉默看她。
严晴:“你该进去了。”
傅州瑞:“我那时,是不是不该那么早把你引回家。”
如果她没见过前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严晴摇头,“是我早就有了归处。”
傅州瑞扯起嘴角,一向温润傲慢的男人,此时笑的有些难看,“怪我自以为聪明,把一个乖巧又美丽到极点的鸟带回了家里,是我高兴太早了。”
严晴喝着咖啡,没有说话。
苦咖啡的味道萦绕鼻翼,桌对面,干净的玻璃杯后,位置上已经空空荡荡。
她静静看着窗外,有巨大飞机从远处升起,渐渐滑向蓝天。
她的回忆顺着店里研磨咖啡散出的淡淡苦涩味,陷入了八年前的记忆。
嘴里浓烈的苦意似乎要将严晴吞噬,她像个乡巴佬,走进飞向国际的那个门后,眼前展现的世界是她全然陌生的环境。
她按照指示牌,麻木的办理登记手续、过安全检查通道、候机登记,找到自己的
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