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鞋是她最爱之一,也?是等了好几个星期才拿到的!现在只剩左脚有鞋了。
楼屿无辜地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的那处,又?看?回她:“所以呢,你跳什么海?”
严晴盯他。
她要怎么说?,那一瞬间她大脑轰的像火山爆发了,呼吸都被他的话摄住了,他认真执着的眼神拉着她沉沉下陷,她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想转身逃走?,去一个冰冷,安静,空旷的地方,让这个飞速跳动到几乎不堪重负要罢工的心脏彻底平静下来,谁要他也?跟着跳下来!
“嗯?”她愣神间,他已经又?走?近,微弯下腰,膝盖擦过她湿润裙摆包裹着的小腿,莞尔道:“我的真心话,都能吓得你都想跳海?”
严晴拍他的腿,“别乱蹭。”
“说?话啊。”他脸颊近在咫尺,吐气如丝,扫在她红肿的唇上。
严晴轻哼了声,转身往车边走?,“对。”
他跟上来,好笑地说?:“真不是太激动了?”
“呵,我激动什么?”
“不知道,我确实?需要平复下心情,不过好像跳海也?没用?。”
冰冷的海水,霸道的气压,漆黑的海里,没有一个可以掠夺他心口的滚烫。
严晴脚步慢了下,喉间轻咽口水,好像刚才海里的水呛进肺的酸疼此时才反应过来,然而不管多么剧烈,确实?……没用?。
她想着,垂在裙边的手指被拉住,修长的手指穿过缝隙,湿润的海水摩擦,发皱又?微微发白肿胀的手相触,十指相扣,似乎连每一个沟壑褶皱都要牢牢贴合,像分开许久的齿轮终于咬合。
他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