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怎么想都不会怎么样?。”
楼屿靠回沙发,疲倦的眸子?带着无奈的盯着她,“我现在这样?,像是不会怎么样?吗?严晴,我一晚上没合眼,头疼欲裂,想着不给你解释清楚,我觉都睡不着。”
严晴自?然早就看到了他眼下的青黑,他身上散发的疲累是生理上的困倦无法掩盖的。
“你回去吧。”她顿了下,“此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好,如果你这样?想的话。”
他点点头,起身,严晴以为他要离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胸口莫名压着的沉沉铅块依旧让她呼吸不畅,奇怪的不舒服。
跟着,那高大的身影在她旁边坐下,沙发下陷,楼屿的指腹轻轻按在了她的脖颈上。
“嘶……”严晴下意识躲闪,“别碰我。”
落枕的酸爽让她现在脖子?都还有点直不起来。
楼屿的手指力道恰到好处,按着她发酸的地方轻轻的旋转揉捏起来。
严晴拽他手,“不用?……”
他的手被楼屿宽大的手掌盖住,压着了膝盖上,另一只手依旧给她按摩着脖子?,日光斜斜射进客厅,米黄色的沙发前安闲静谧了几分。
很快,严晴打破,咳了几声,她往后躲避开,又恢复冷眸道:“好了,你该回去了。”
楼屿望她,“你还没给我道歉。”
“?”严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错愕地看她。
“你说我不负责任。”楼屿面无表情的脸上,竟让她看出了几分委屈。
楼屿?委屈?
她啼笑皆非又心口发凉,眼神?渐渐冷下来,抽回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这句话,我并不觉得哪里需要向你道歉。”
“好,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